小时候,我以为住校学生的缸子里盛的是叫花鸡,那时候我看那个男孩,一只手高高的托着缸子,一只手拿着馒头,面带笑容跟对面的男孩打闹,那时候我作为低年级学生走过去,阳光洒下来,看他们的样子,我以为在打闹欢愉之后会有一顿丰盛的晚餐,长大后,我才知道那缸子里更大的可能是粥,他们吃的是馒头,粥,还有咸菜,可是我想有一点我没有猜错,那就是那时候我感受到的自由的味道,那风,阳光,笑脸,打闹,甚至简单的吃食,都有自由的味道。
小时候,我以为走到哪里都会吃到很好吃的饭,就像是同桌爷爷炒的咸菜一样好吃,她作为住校生,她的咸菜总是只能吃到周三。长大后,才发现简单且好吃的吃食需要去寻找,可见很多厨师没有让食材履行他们的使命,这其中也包括厨师本人也没有完成作为厨师的使命。不论众口如何难调,不论出生在什么地方,只要好吃大家还是会认同。
小时候,我以为听父母的话,很好。长到后,听到一个为人父母的人夸奖自己说:这个村子的所有人的手机卡都是我办的。我才明白,一定程度上,父母的见识限制了你的见识,甚至会限制很久,除非你不听话。然后发现,父母的想法有时候真的就像是不走的表,一天下来其实也有两个点是准的,如果这算是安慰的话。
小时候,我以为;邻居都是友好的,长大后,才发现原来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,现实早就告诉我不是那样的,有些人很糟糕,糟糕到她意外死去,大家都觉得上帝便宜了她,有些人看起来很善良,但最终发现懦弱是最大的恶。有些人只是选择糟糕的活着,觉得那样也不错,因为不需要主动选择痛苦。你不可能在这种地方找到真实的友好,这里总是有很多的评判,别人家的人有什么变化,重要的不是真相,利益上的对我们有善意,我们是一种说法,利益上是恶意,我们就不希望这个人好,总之,这样的人好是暂时的,报应是一定的。想要真心的希望别人希望你好,你需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。
小时候,父母总是吵架,那时候我想,如果我不出生,是不是可以挽回这样的局面,长大后,我想如何不要受到这种吵架的影响,至于如何不受到这种影响,我依然不清楚。
小时候,我以为只要单纯善良就好。长大后,我知道,一个问题摆出来,其实人可以有不同的解决方式,这其中无关乎好坏,我们要的不是评价,而是对这个世界的正确感知和真相,其实真相一直存在,只是我们总是视而不见,之所以视而不见,是因为我们本身就是问题的根源,一个人是不可能薅着自己的头发让自己脱离地球,一个人之所以问题缠身,很大程度上,现在的思维方式就是问题本身,除非我们改变思维方式,或者更适合的方式是通过改变行为方式改变思维方式。
这其实不容易,有时候加别人一个微信就觉得那是生死较量,主动跟别人微信说话,还担心别人不回,总觉得生死防线一旦突破,生死未卜。那其实不是关乎生死,而是关于不确定性。对于不确定性我们心怀恐惧。
总之在开始的时候,还是习惯的把注意力放在自己不可控的因素上,而不是自己可控的因素上,我想我需要更多的练习。
跑步的时候,看到一句话,只要出发,就能到达,只有出发,才会到达。我想,有些事情,你只能做你应该做的行动,至于不确定性带给你的到底是什么,你想不到,但又因为你是有核心价值观的,所以结局出现的时候,你会发现,那确实是属于你的结局。
我想,我真诚,热情,竭尽全力去创造产品,追求真相。
我希望我能读我想读的一切书,让这样的书能给我指引,支持我的改变,我想如果真的是那样,不论我身在何地,我总能感受到秋日里三点钟洒下来的阳光,打在我身上,那自由的味道。